“拿过来。”
“用嘴。”江漓舟又添了句。
他想看狗狗捡树枝了。
以为顾苏然会觉得屈辱，会心有不甘，却不想他就这样心甘情愿地两手背在身后，跪行过去弯下腰来用嘴去衔尿道棒。
憋了那么多的量，一动不动跪着就很难受了，弯腰自然是不易，加上金属的细长小棍不好捡，那根裹上晶莹涎水的小棍一次次从顾苏然口中滑出来，他只得一次次用口舌去够。
身子伏到最低，顾不得小腹被地面挤压所产生的铺天盖地的酸胀。
好不容易捡回来，又会被江漓舟扔出去。
他只得重复之前的动作爬过去再捡。
短短几个来回，已经累出了一身汗，地板上都是水渍，江漓舟凝神想从继子的眼中读出几分不耐或是怨怼，却怎么也寻不见。
他是心甘情愿的。
“不错，就是速度太慢了，下次带你去花园玩飞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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