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狗日的苍钺,老子让你滚你特么就真滚了!”

        尹乐岩嘶嘶吸着气,被肏的屁股巨疼无比,腰酸腿软完全没勇气就这么回去,这特么要是让师兄弟看着了还得以为他是被谁重伤了,成了这个熊样。

        想起那个罪魁祸首,尹乐岩满腹怨气,坐下之后后面那辣痛之处突然一抽,一阵湿意在裤子内泛开……二人荒淫无度的作乐,苍钺的东西射了他一肚子,到得此时后头闭合不住竟都流了出来,那感觉令他万分窘迫。

        尹乐岩口中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可脸色却越来越红,前一夜的种种在脑中不知羞耻的一遍遍回放,尹乐岩突然全身颤抖,猛的把头埋入膝中。

        这混账玩意……竟然就这么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般,又抱了他,还特么反复肏了他好几次……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还像以前那样只是跟他玩……还是说……

        尹乐岩脑中一片混乱,看不见那人了,心底的孽情此时如决了堤的山洪,倾泻而下,冲击着心神。

        尹乐岩喜欢苍钺,打小就喜欢。

        两人的相识,缘于一个饥荒年。

        那一年,尹乐岩的家乡饿死了很多人,爹娘背井离乡带着他艰难的一路要着饭逃到了北疆,妹妹因体质太弱而病死在途中,他也是饿的就剩了皮包骨,本以为到了北疆能好些,抱持着生的希望而来,可却遭遇了一伙流民土匪,那伙人为了抢夺爹娘身上仅有的一点干粮和银钱杀死了他们,尹乐岩在混乱中被人推倒磕到了后脑,昏死过去,醒来之后,看到的却是爹娘染血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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