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克为求省事,只是套了条单薄的布裤就出来与他谈事了,两人紧密贴合的身躯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那处什么状态已然完全被梁期知晓。
艾尔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垂下了眼,梁期却很是流氓的故意挺起腰腹顶了顶对方,暧昧碰撞摩擦,顶出青年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吟。
两人之前恩爱数日身体早已熟识了彼此,因此稍一挑逗彼此就都按捺不住了,艾尔克更是从对方如此坦然的态度看出男人毫无芥蒂的接受了自己,心中的欢喜简直超过以往得到过的所有快乐的总和,他亢奋难耐地喘着粗气压低了身体抱着梁期磨蹭,好似撒娇的大猫般喃语着“期哥”,与梁期对视着的眼睛闪闪发亮,粗喘着的唇下隐隐露出了利齿。
梁期之前就隐约察觉了一些异状,只是一直没太在意,到得此刻看到艾尔克的一些变化突然想起个事儿来,他伸出手摸向艾尔克胯下,艾尔克被他摸的浑身一颤,窘红着脸看着他。
“你……这玩意,是不是跟猫一样带倒刺的?”
梁期想起之前与艾尔克没日没夜的欢愉时,那种仿若要将他的意识都融化了的极致快感。那时候他就感觉艾尔克的东西似有些非同寻常,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没习惯当下边的,寻常性事该当如此,然而此时想来……
艾尔克听闻梁期突然提起自己这物的特徽,顿时心虚不已,“窝……对不起,窝那几天是发情期……没控制住,你若是不喜,窝一定努力忍住……”
艾尔克以为梁期被自己弄的不舒服了,连忙道歉,他也知道,寻常人类男子的性器是不会有那种肉刺的,他完全类人化时性器也是正常模样,但情绪激动太过亢奋时,就容易控制不住自身产生兽化的特点,若是成熟的豹族人对身体变化一般还能掌控得来,但艾尔克虽然年龄不小了,对于如何处理发情期的情绪失控还不能做到应对自如。
梁期心下一荡,“不喜?怎么会……我喜欢得很呢,你根本用不着忍着。”
梁期简直不能更满足,他留意到艾尔克话中一个特殊的词儿——发情期,难怪那几日这小子那么不禁撩,没完没了的缠着他,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吸引令这小子终于开窍了。那几日他是格外的虚,如果不是好友开的补药,他怕是要被艾尔克肏死在床上……他曾以为是他年纪大了体力不济,想不到这小子那时竟然是处于发情期,无怪乎精力那般旺盛。
梁期隔着艾尔克的裤襟,摸着他那物,此时倒还没什么变化,与常人无异,他眼含暧昧的看着艾尔克,沉声道:“带刺的……是啥模样……让哥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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