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那女人因怕事迹败露被人嚼舌根,再不敢上门了,雁回乐不得她再也不出现,可是凛叔好像挺失落的,他当时还不解的问凛叔为什么就非要找女人,凛叔笑他小,什么都不懂,大了就知道女人的好了。
雁回不甚服气,他觉得自己不小了,个头都快到凛叔的肩膀了。而自那之后,他每每想起苞米地里的那幕,就总是会觉得浑身不对劲,下体会发胀变硬,还会流出水来……
尤其是“发病”时,会浑身燥热,脑子混沌,总会想起凛叔那半裸着浸润着汗水的胸肌、臂膀和他挺胯时那奇异的律动,一想到那些画面,他下体就硬的想“出来”,当凛叔发现他这毛病时候笑着调侃他,说他长大了,然后……然后便把他揽在怀里坏笑着掏他的鸟,口口声声说是要教他点“快乐的事”便覆着他的手帮他撸了起来……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在凛叔粗砺的大手中……
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雁回总是在一次次自渎中想着他的凛叔,越是觉得自己不对劲不该“那样”,他越控制不住不去回想,且他还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的两个人却是他跟凛叔,依旧是在那片苞米地里,只不过被压在身下的人是凛叔,在他身上耸腰挺动着的,是自己……
雁回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那时候他也明白了男女之事,他知道了自己的问题出在了哪,他之所以看那个女人不顺眼是因为他喜欢凛叔,他渴望独占他,他知道自己是个男的,凛叔也是男的,他这样扭曲的感情是不对的,所谓阴阳和合方为正道,可他就是控制不了。
年复一年,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强迫自己不去做出格的事,担心被凛叔知道了他龌龊的心思后,会赶他走,所以就一直忍耐着。
近几年,他已然长成大人了,身高早已超过了凛叔,还拜了凛叔的一个朋友为师父,学了些功夫,身子骨健硕的很,也慢慢学着能控制欲望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成熟的不仅仅是他人类的身体……
长久的压抑,一旦爆发时就会很可怕,这次会变身为狼的契机,不过只是一次他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自渎。
彼时他躺在带有凛叔味道的被窝中享受片刻欢愉,可身体却被前所未有的性冲动焚毁了意识,他只觉浑身燥热如陷火窟之中,全身感到撕筋裂骨般的疼痛,骨骼咯咔的发出诡异的声响,他被那种剧痛疼昏过去了,等醒来后……就发现,他变成了一头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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