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沫不说话,江澄也未生气。

        他本就性欲极强的男人,夜夜要与女子交欢,奈何那些女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欲望,往往还未尽兴便不行了,即使满足了,总感觉不得劲儿,身体是发泄了,但精神上从未满足过,以至于脾气愈发暴躁不耐,一不如意便想大开杀戒。

        江湖上的传闻说他好杀倒是不假,因修炼邪功而要夜夜折磨处女倒不是真,他之所以夜夜御女,完全是因为那方面的欲望太过强盛,一般女子始终满足不了他。

        而他又不喜用别人用过的,便是夜夜都是处女,奈何那些女子根本不经操,往往用了一次便是不行了。

        手下的这具身子,让他感受到从所未有的欲望,只想撕碎她的衣衫,掐着她的腰,狠狠的占有她的身子。

        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再今日以前从未有过女子能引起他的欲望,次次都是因身体需求而解决,却在第一眼见到房梁上女子被黑衣紧紧包裹的身子便有了强烈的欲望。

        欲望来得如此之快,让江澄心惊,内心更加势在必得。

        被人揉着乳,叶沫沫咬着唇瓣的呼吸愈来愈重,她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平日里自己用手指插两下便会喷水,被别人摸了,更加的敏感了。

        眼神逐渐迷离,挣扎的力气渐渐放下,被人揉着乳,耳垂与颈窝里被一根宽扁的舌舔舐,双腿越夹越紧,蜜穴一直蜷缩着,也未能阻挡穴里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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