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宵喝茶时就总会想到寂念尘,不曾料自己私种的玩意被寂念尘本人撞破,这份尴尬,大概也只有二人才懂其中关窍。

        寂念尘很喜欢这片山茶花林,他勤快的来回挑粪,在每棵树下都精心施肥,除草裁枝,如他自己所说,这些农活,他干的非常顺手。

        这一日间,除了农田里的活,寂念尘还将柴房里的柴都劈了,水缸里的水都挑满了,这些活都是重活,郭一诺一小女娃干不利落,郭宵腿瘸着干的又慢,寂念尘来了便直接接手了过来,郭宵在旁编着竹筐时没少偷瞄那劈柴劈的汗湿了衣襟的男人。

        不若寂念尘面上那般看着俊朗斯文,他藏于衣衫之下的结实肌肉纹理,看着着实让人觉着心惊。

        与郭宵一身柔韧肌理不同,寂念尘大概是因练的至阳至刚之道,他那身躯历练的也是非常之阳刚,少林有十八罗汉像以及威名赫赫的铜人阵,郭宵虽没亲眼见过,但多多少少知道些,他觉着寂念尘那身形大概与那金刚护法相去不远了,那坚实身躯内含的爆发力有多可怕,曾与他并肩作战的郭宵十分清楚。

        不过郭宵瞄着瞄着,随着那汗渍浸透衣衫愈发显露其肌理,这活络的心思就有些收不住了,毕竟他曾经还以别的角度,亲身体验过那坚实身躯带来的足可撼动心神的伟硕之力……

        郭宵意识过盛,不知不觉盯得有点久了,出了神,且眼神发直,脑子里不自觉的回忆起一些……他曾经努力想忘掉却在梦境中一次次重新体验而愈发鲜明的画面,导致气血翻涌,心神荡漾。

        被人以那种视奸般的眼神盯视着,寂念尘想忽略都难,他觉着如果目光有实质的话,那人怕是早就将自己盯得千疮百孔了。

        寂念尘抡起斧子劈下最后一块柴,幽幽叹了口气,突然站直了身,他努力压制自己在找到这人后心底不断翻涌而上的疯狂冲动,消耗炽烈如旭日般旺盛的精力,为的就是不想吓到这位,奈何这人仍旧是这副迟钝懵懂之相,一如当年那一次次无心之举的撩拨。

        寂念尘曾为有过的妄念而苦苦压抑自己许久,一朝却被这宁可给自己下药献身也不愿动刀杀他的蠢丐帮破了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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