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耳畔再次响起曾经听过的啪嗒声。

        “……我们不能就那么算了。”

        那些液体落下的声音,像极了雨水打在伞面时发出的声音。很重,很沉。

        那是一条曾经将他的灵魂载向生路的无尽长河。

        “……哈。”他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喉间止不住的笑与喘息。

        原来他不是在渴求那些眼泪。从来都不是。

        许越心想,这一切是有多么地可笑啊。

        他曾经因为那些眼泪而活过来。

        而他的身体则失控到会误判为他喜欢眼泪,让他对眼泪产生欲望,认为他会因此再度活下去,会因此再次摆脱精神崩溃的生死困境。

        已经失控到分不清这一切的地步了。许越愈发觉得好笑,他的理智……他的肉体……都在脱节,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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