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每日仍是在城中各处义诊,偶尔走得远些,往江宁府城郊、下辖县,只是跟在他身后的人,从那个开朗的少年阿昭,变成了带着帷帽的“无忧”。

        中间留了三日,与师父和大夫人照常去寒光寺礼佛敬香。

        风荷顾着和祺兰在山上乱逛,把抄写佛经的任务丢给了卫漪,待日落归来,nV郎拿着“不甚美观”的字迹但笑不止,末了还要十分违心地夸一句:“无忧字如其人,娟秀可Ai。”

        祺兰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三姐姐在佛寺里打诳语!”

        “不诳不诳。”风荷弯腰与祺兰附耳道:“Ai屋及乌乃是人之常情,算不得诳语。”

        “那三姐姐说祺兰的字写得好看吗?”

        “也是字如其人,圆润可Ai。”

        祺兰羞恼地推她,三姐姐这是笑她长胖了,“没有圆润!是纤瘦可Ai。”

        倏忽间又去三月,江宁仲冬,大雪,雪深覆瓦,寸步难行。

        这样的时节本不应当外出,只是前些日子风荷给一位住在城南近郊的农妇医治腿疾,如今还需进行一次针灸,不得不顶着朔风急雪出门。

        两人艰难行于往城外的官道上,卫漪撑着竹骨伞,几乎也是于事无补。

        伞骨被呼啸不止的风侵袭得吱呀乱响,险些要被折断,风荷道:“把伞收了吧,眼见着这风吹得愈发烈了,还须再走得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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