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几次愈开口,却只觉得有棘刺鲠在喉间,刺得那里鲜血淋漓。良久,她才沙哑着声缓道:“喉咙伤得很厉害,是烫的吗?”

        他不言。

        风荷松开了手指,方才按着的皮肤上留了些许红痕,他垂着眼,犹如惊弓之鸟,想要极力掩饰却被她看得分明。

        他忍着泪意,亦不敢与她对视。

        “这伤是不小心烫的,对吧。你不能说话,应该与这伤无关,失音的原因有很多,并非只有喉咙受损这一种。”

        她平静地揭露了他的谎言。

        在他心Si之前,又听见她说:“若是你因心病而无法说话,我暂时还不能医治,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不堪人知的事情,也无需遮掩。”

        &郎的语气轻柔得如细碎春雨。

        “从前我见过一个与你情况相似的小nV郎,喉咙明明完好无损,却是个哑巴,爹娘不能理解为何nV儿好端端的,却偏生不肯开口,也因为左邻右舍的非议,而对她多生怨怼,后来那个小nV郎就用了许多法子,让自己发高热,或者烫伤喉咙,来逃避爹娘的责难。”

        “再后来……”

        “我哄了她半年,她才告诉我,七岁的时候她和弟弟一起去山里玩,当天下了大雨,两个人便被困在了山上,大人找过来的时候,弟弟已经发起了高热,爹娘怪她带弟弟乱跑,让她在门口跪了半个时辰,自那之后,她就不会说话了。”

        “其实,她只b弟弟大了一岁,而且那日,也是弟弟缠着她要去山上的,她这爹娘,实在算不得好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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