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的脑子晕乎乎的,反应也迟钝了许多,像是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梅子酒或者是青杏酒,总之是酸的,尝一口就会觉得嘴唇是麻的,手脚也是麻的。
因为她喝醉了,所以站不起来,只能压着他。
对,是这样的。
他牵过她雪白的柔荑,搭在自己的腰上,诱着她想起往事,“姐姐,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吗?就在这张床上。”
“我……”她温吞地哼哼半晌,委屈巴巴地吐出一句:“手好累。”
“姐姐记起来了?好乖。”
他用手抚着她的后脑,慢慢向下压,贴着她红玉似的耳朵,呵出的气息清冽如春、甘如澧——
“姐姐,夺了我的清白,怎么能不负责呢?”
“负责?”懵懂的nV郎在思考,“我不想负责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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