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程佑宁才明白,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麽单纯。

        在两人同住之後,程佑宁就已经有明显地察觉,当方咏夏没有主动找自己聊天的时候,绝大多数待在公共区域的时间,其实是在发呆的。发呆并没有什麽问题,其实。开着电视瞪着发呆、或者习惯X地拿着手机滑,实际上是在放空,也是许多人都会有的习惯动作。

        只是,程佑宁很明确地感受到,每当自己出声,方咏夏转向自己的目光,总会有那麽一种……回不来的感觉。

        11月,在两人准备第一次一起过程佑宁生日的前夕,应该在工作中的方咏夏、传了讯息给程佑宁。

        愿意陪我做几次谘商吗?

        老实说,对於程佑宁而言,只要和方咏夏一起、对他是有帮助的,无论要自己做什麽都愿意。两人的第一次谘商,於是就订在隔两天、正好两人都早班下班之後的时间。

        H大的心理谘商室,里面的装潢布置到sE调,都是清淡又让人感觉温暖舒服的。方咏夏和程佑宁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谘商师杨佩君则坐在两人的左前方。

        方咏夏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牵着程佑宁的手。

        我自觉,自己应该还没有到可以正式称为PTSD创伤後压力症候群的地步。

        方咏夏开头就这麽说。

        杨佩君点头,开始做纪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