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别说一刻钟,便是一瞬间都不行,就夹不住,更别说大量的尿Ye。但她却口是心非道:“可以的,你,你cH0U出来吧。”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觉得太胀了,将男人yjIng骗出去后,把尿Ye排出T外,好让身T轻松下来。

        可楼玄羿怎么会看不穿她那点小心思,于是他诱惑道:“我换个塞子,如果然然能夹住不流一滴尿,坚持一刻钟,今天我就放过你,让你休息。”

        凤溪然也不管他要塞什么,点头如捣蒜,她原先受的伤随着药丸生效以及跟男人欢Ai转移了注意力,早就没了什么疼痛。可男人却在她身上造出了新的暧昧伤痕,刚刚又被这么剧烈c过,她很累,想休息了。

        楼玄羿露出得逞的坏笑,也不知从柜子哪儿拿出一条尾巴,纯白sE的毛绒尾巴,不长不短,像从兔子身上割下来的尾巴,可真正的兔尾不过如J蛋大小,这条b较大。

        而兔尾的前段居然是玉质柱T。

        “楼玄羿,这是什么!”

        “本来是想下次塞然然H0uT1N里,扮演可怜脆弱的小兔子,被我这只金雕抓回窝里,不吃,专供我玩。”他在玉柱上轻轻T1aN舐,表情极致诱惑且X感,“不过今天是意外,小b缺个塞子,先用着。”

        凤溪然被他的神情撩拨得腿软,x里好似又有了mIyE,只是早已与男人的YeT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怕她会多心,男人又解释了一句:“玉是我的,兔子也是我打下来剥的皮,请了人做,这尾巴,没人用过,不怕。”

        “你,你什么时候做的?”nV孩疑惑,他的腿不是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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