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要是再不走,我肯定会转身扑进他怀里,肆无忌惮地那种。

        但我不行也不能,我不允许自己的心老是这样三心二意。

        见他没有再启口的打算,我再度迈开步伐,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亦威恺仍旧站在原地,他默默的看着我开车离开,直到最後一刻他都没有出声挽留我。

        下山我只花短短十五分钟左右,车速不用想也知道会是多少。

        在偌大的十字路口停着红灯,我迷茫的望着前方某一个定点,我该去哪?我能去哪?

        最後,我弯进维纳斯酒店的停车场,最起码在这里我能安稳的睡上几天,远离一切喧嚣。

        我背起包包,坐电梯到一楼柜台Che。

        「帮我拿一瓶拉菲,还有手机充电线跟酸痛贴布上来。」我掀开Gucci的长夹,在卡片夹层看见了亦威恺给我的那张附卡,我轻轻抚上它,随後cH0U了另一张卡递给柜台小姐。

        「那莫小姐我等会替你送上去。」柜台小姐边说边把房卡跟信用卡交到我手上。

        我点了下头後,趁着等电梯的空档,把卡收进皮夹里。

        电梯缓缓上升,终於在最高的十八楼开了门,一进到房间,我立刻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往床上一坐,扭伤的脚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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