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看着那张黑白几何矮桌上的玻璃杯,清澈见底,很难发觉里头掺杂着异物,但我现在却不得不怀疑有这个可能X。

        这间包厢里没有安装监视器,因为平时只有我和亦威恺会进来,房间里更是不可能有。

        在我身边做事的每个人,基本上都没理由做这种事,所以唯一在酒店里的艾蜜莉,并不在我怀疑的范围内。

        我端起玻璃杯走下楼,我把它交给艾蜜莉,我要她替我化验里头的成分,她毫不迟疑的立马联系化验室的朋友。

        也许是我疑神疑鬼,但我认为这太不合乎常理了。

        天底下不可能会有这麽刚好的事,没道理在两人昏睡的状态下,记者闯入房里。

        我边走回房间边思考着这些问题,突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看了来电显示,我滑开接听键,「喂,妈。」

        「凌嫣啊,你跟威恺在哪?我们在餐厅等你们很久了。」

        我抬起左手,看了眼难得配戴的表,「天啊妈!我不知道这麽晚了,刚刚在忙忘了打给您,我跟威恺没办法过去了,他身T不舒服。」

        「没大碍吧?喔好,那我们长辈就先讨论了。」

        我挂断电话後,进到房里摇醒仍昏睡的两人,「瑜璇,你还好吗?」

        郑瑜璇用指节r0u着太yAnx,轻声道:「头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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