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濡洱伸手推门,眉头随即皱起,里面果然没有人,静得仿佛她没有来过。

        “裕生,怎么回事?”他微微侧头,语气并不好。

        “程先生,怎么了?”裕生走过来,看见门里黑洞洞,猛然想起来交代,“梁小姐说她回去处理点事情,一个小时左右。”

        “她回去多久了?”程濡洱拿出手机查看,芝华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不管检查几遍,信息和来电页面都空空如也,他心里浮起莫名的烦躁。

        “呃……”裕生低头看时间,顿了一秒,声音逐渐心虚,“快两个小时了。”

        程濡洱脸sE一黑,瞥了裕生一眼,目光冷淡,迈步往电梯口去,“备车。”

        过去的路上,程濡洱打了两次电话,听筒里只有“嘟”声,拖着漫长的尾巴,一声声把沉默拉长,延伸至车窗外的黑暗。

        时间在流逝,烦躁是沙漏里堆上的沙砾,成千上万颗挤在他心头。

        他再次拨通电话,攥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用力到青筋暴起。

        恼人的“嘟”声消失,取而代之是电话接通话,却无人应答的沉寂,如白茫茫一片雪,积压在即将崩断的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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