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身穿着练功服的青年吵吵嚷嚷地把甚尔堵了个正着,跳得最欢的那个小个子更是直接上手揪住了甚尔的衣领,作势就要给他一拳。

        “怎么,昨天晚上你哥哥还没打够,今天你还要来补一拳?”

        甚尔完全不反抗地任由那个少年揪着自己的领口直至变形,目光扫过少年的样子懒洋洋,好像刚睡醒一样。但就是这一眼,少年的拳头不自觉地停滞在半空中,迟迟无法落下。

        “泽树,松手。”

        叫泽树的少年悻悻地松开手,但盯着甚尔的目光还是十分愤怒。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闹哄哄的少年们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让一个年长些许的男子上前。

        “甚尔,你知道泽田去哪里了吗?”来人两鬓略长,头发向上梳起成一个翘角,看起来颇有几分威严。

        “信朗组长,昨天他们找了我麻烦以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

        见泽树松开手,甚尔也站直了一点,但被扯得满是皱褶的领口却无法恢复了。看到这个大哥模样的男人,身材更高大一些的甚尔显示出了些微尊敬,微微低下了头。

        “你们昨晚去了哪里?”

        躯俱留队的队长禅院信朗目光扫过甚尔颧骨上的紫青和破损的嘴角,眉毛中间拧起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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