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后,李山走到鸡窝里准备去摸鸡蛋,他蹲下时逼穴内明显的异物感传来,被撑开的穴肉不自主地紧缩挤压着穴壁试图将玉柱排出,但玉柱的尺寸太粗了,逼穴多次挣扎过后依旧牢牢地卡在阴道内,根本没有半分移动。
李山难受地拽了拽裤子,动作缓慢地挪动着脚步。
等到鸡蛋都被捡完后,他站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低声抱怨道:“玉柱真是个坏东西,媳妇也好坏,总是让我插这个。”
他将卡在屁眼里的丁字裤细带扯出一点,逼穴内的淫水早已渗透过布料向下低落,两腿之间湿哒哒一片。
盯着腿间渗出的湿渍,李山情绪更加低落,“内裤都湿透了,中午又得换了。”
想到之前每次干活他都是将玉柱拔掉之后再去的,现在插着这之后,活动都受限了。
又坚持走了几步之后,李山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推开屋门,心跳得飞快,鬼鬼祟祟地将门关上后,房间内静得出奇。
他躺到床上将裤子和丁字裤扒得一干二净,逼穴外的红穗黏湿地贴在大阴唇外,随着主人的心情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两条蜜色大腿屈膝分开,一只粗大的手向腿间探去,在摸到垂落的红穗后,李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如拔萝卜般用力拽着红穗,想要将其拔出。
玉柱比起之前的过于粗壮,穴肉吸得太紧加上他的心情过于紧张,只拔出短短的一截白玉。
好奇怪啊,今天怎么这么难拔呀,李山低头看了眼腿间,决定双手一齐用力,这次肯定可以把坏东西拽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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