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覃月身上。
覃月只是平淡的看着她,像是在祠堂里第一次遇见她时那般——没有警惕和戒备,也没有同情,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长溪沉默着和她对视,最终握的拳头松开,缭绕的黑气缓缓淡去,声音轻的像是一声叹息:
“烧了吧。”
听到她的回答,覃月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刚刚杀意:“立个碑?”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接上一句:
“算了,你的碑不该在这里。”
火光熊熊燃起,地上的烂r0U化作了一捧灰。
长溪的身形变得模糊,又在众人面前逐渐清晰。
她穿着被拐走那日的白sE民国洋装,头发已长了许多,烫着柔顺的卷,服帖的搭在肩膀,手上戴着一双做工JiNg致的白sE手套。
是那个良城最具声望的书香门第的大小姐——长溪。
长溪明眸皓齿,唇角扬起一个与从前不同的明媚而张扬的笑意,问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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