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子却并不像从前好过。
一个晚上,有个村里的猎户m0到了地下室,用布条塞住她的嘴,那双满是泥土的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耸动,鼻尖都是汗臭味、泥土味混杂着血的味道。
好痛啊。
好想吐。
破碎的呜咽声像是取悦了男人,他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
长溪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那双本像盛了星河的明亮眼睛也终于失了神。
……
从那天后的日复一日,长溪都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起初她还在白天呼救,却被神婆直接割掉了舌头。
而晚上,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有时是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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