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闻言,他思忖了几秒,“我明白了,你知道我几年才回一次家,这次回去,我说说她。”
话落,裴容冷笑了一声。
“真希望以后池先生的妻子能教会池先生,什么是男人的承担。”
池越看着她的无端冷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述说着不适,“我怎么没有承担了?”
他竟然反问。
裴容看着他不住摇头,“没什么,不重要了。”
裴容转头走了。
男人的质问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真的很可笑。
可偏偏还听到他在身后讲,“我以为我们当初会结婚的,结婚,就在年底了。”
裴容倏地转身,在池越灼热的目光之下,她冷静彻骨的瞪上眼,“你别跟我提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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