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陆熠每次来的频率苏韫算出了规律,陆熠今天大概还有4小时,而这间病房规定3小时查房,也就是说她有中和的3小时,算下来,等着被发现她早就已经逃之夭夭。
戴口罩的手一顿,苏韫看向桌面,上面摆着陆熠送来的东西,一枚全白钻的x针,当时话里话外提到接下来的宴会,x针被她攥在手里凝视好几秒,最后扔进垃圾桶。
她不需要。
口罩和帽子很大,足够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这名护士的查房顺序是苏韫早有打量过,与她身形无几,推着车走病房门时,刺眼的白光折出,警卫伸手将她拦住。
问多的话,在瞥见病床上的人时又闭嘴了,人还好好地呆着。
推车逐渐远去,她迈向了自由。
这条后路并不是突然起的,苏韫早早就没闲着,只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彼时她需要促成萨普瓦的合作一举一动明有陆熠的人暗有萨普瓦的人盯着,这样艰苦的条件下,苏韫瞒天过海地替自己铺后路。现在一切崩盘,如获新生,她只好搬上台面狠狠赌一把。
反正左右都是Si,不如挣脱一次。
火车上洗完手,苏韫看向镜中那张已经逐渐恢复血sE的脸g唇笑了笑,不用再继续委身和阿谀奉承真是太舒坦了,现在才是真正的苏韫。苏韫啊,从来就不是一个需要靠攀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nV人。
东线开往清迈的火车即将在一个半小时后到站,随着提示,苏韫搓了一把脸醒神。窗外的风景逐渐明朗,嘈杂的绿皮车厢都显得没那么烦扰了。
下了火车站,她会专程巴士,直达清莱国际机场,然后她会去中国,或许一辈子都呆在中国,那里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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