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薛这样想着,转念间程昔夕却已换好了新烛。烛火复又徒然猛烈,火光腾腾,Y冷的午夜似乎也被衬的有些暖茸起来。
看是要亮上一夜了。
“公子若是无他事,那我便先下去了。”
程薛转身要走,只听见身后程昔夕唤他。
“程伯!”
他疑虑回头,却见程昔夕慌乱起身,似是有话,终于下决心要说。
“无要紧事。”他站在那烛火里良久,才强颜笑道:
“只是想说,三日之后,母亲的忌辰,父亲还记得么?”
......
一个月来一场雨来来去去,停停歇歇,总算是见了日光。沈府夫人殷旖娥今日高兴,向管家给大大小小的侍人告了假,好让他们在休祭前赶上最后一场热闹。
除了有约在身的沈禾禾。
望见正守在府门口的殷旖娥,沈禾禾低头惊慌的扯了扯冗长缠绕成团的水红描金桃瓣披帛,因赖床睡过头,还未急着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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