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都已经跛脚了,翅膀也被凹断,还有办法挡他?」
「拿着。」
阿柑把油灯跟一个布囊给我说道。
「这是我翅膀的鳞粉,危急的时候撒出去可以造成短暂的幻影,快走!」
没等我说话,阿柑一把将我推出火车,接着芋头也跳下,不知道翻滚了多远距离後我才起身,只听闻阿柑大喊道。
「芋头,带他回家!」
说完阿柑就回头进了车厢。
芋头起身後拉着我跑,我边跑边看着手上的布囊无语,这种感觉为何如此揪心…
我们跳下车的地方离车站很近,但芋头没有向车站跑而是拉着我转向抄了小道往换车的路径跑去,想是要闪躲业鬼追击,这时听闻四周响起了一声「吹狗螺」。
在Y曹地府听起来特别毛骨悚然,吹狗螺的狗吠声从一声、两声开始不断地增加,直到我的耳朵里再也没听见其他声响,只有连绵不绝的吹狗螺。
我想这连绵不绝的狗吠声少说有一百几十只狗便问了芋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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