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挺浪漫的。”

        “宇宙是理X的,人类赋予它浪漫。”封易感叹道,“以前我不懂这些,觉得物理的魅力在于理X,可现在我却懂了,只要想到我们身T的某一部分曾经可能源于同一个物T,我就觉得特别美妙和神奇。”

        他有时候也会格外感X。

        “我现在才十八岁,未来还有很长很长,我没有想过太久的以后,更没有想过Si亡,所以读到有关离别和Si亡的文字时,总会觉得人类渺小,生命脆弱。”

        犹太裔物理学家费曼给亡妻的信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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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到前面两句,他会很难过,可是读到后记,又觉得释然了。

        “只要宇宙存在的时光足够长,我们最终会在宇宙的某个角落相遇。”他躺在星空下,“这样想,其实分别和Si亡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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