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砸光了家里所有可以砸烂的家具。

        然後,我出门,一家接着一家酒吧地喝......一家打烊了便换下一家,如果巧遇有人出言挑衅便趁机大g一场—反正我现下烦躁得很,拳头也痒得很,只愁没有发泄的管道而已。

        只不过短短几天,北京我常光顾的几家酒吧全都视我如煞星,一见我接近便立刻拉下铁门,宁愿连白花花的大洋都不赚。

        去......真不上道......

        我啐了口,踢开脚边的石子,脚步歪斜地走在寂静的巷弄中,迟迟找不到下一家可买醉的酒吧让我满腹鸟气。

        这可不成......我绝对不要清醒......我不要清醒着面对我失去解雨臣的事实,那bSi还可怕,老子绝对不g......

        我正思考着北京的酒吧分布地图,腰际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

        「黑眼镜。」

        有人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我,手中的冰冷物事抵着我腰际—感觉不是刀刃,但也分辨不出是什麽。他唤我的嗓音平板得不像人类,像是机械一般带着金属质地。

        我缓缓站直了身。

        我竟让对方如此近身而毫无警觉,要不就是我的注意力下降,要不就是对方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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