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他的抗议,y是抱着他上楼,进房。

        事实上是:我担心他磨磨蹭蹭的,最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就在沙发上,或楼梯间扑倒他。

        我将他往床上一丢,随即动手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欺身压住他,俯头便去找他的唇。

        「喂……」他一把摀住我的嘴,我憋着下半身快要爆裂的慾望,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你肩膀是怎麽回事?」他问。

        我顺着他的目光垂下眼—我的右肩如今包着纱布、缠着绷带,绷带上头隐隐可见乾涸的血迹。

        我抓下他的手,亲了他手心一下。

        「没事,都包紮好了。」那种Si不了人的伤,跟我下半身此刻的痛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无须在意。

        可惜解雨臣不这麽想—

        他别开头,第二次躲过了我的吻,抓住我完好的左肩一个翻身,换我躺平在床上,而他跨坐在我腰间。

        哦哦......我乾涩的唇,脑中浮想连翩......这姿势,我也非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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