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即使有沐浴r作为润滑,完全没有前戏之下被进入,那种痛楚还是让解雨臣惨叫出声。
这是我刻意为之的。
他清醒着的这一场於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心理战—我若不能在此时让他了解:谁才是有主控权的一方,若不能在此时制造我不会为了他而心软,不会接受他命令的假象,未来要再让他服从便非常困难了。
所以,即使心怜他,我还是决定这麽作。
我停在他身T里,静静等候他适应......凑上唇,轻轻吻着他的耳垂、肩胛、背脊.....我的手绕至他身前,轻轻抚m0他x膛上的突起,另一手则套弄着他软垂的分身。
解雨臣不断重重地x1气吐气,我可以感觉到那包裹着我的内壁,随着他的吐息紧绷又放松......从原本SiSi地箍着我,逐渐转为紧密的贴附和.......
一直到我感觉手中搓r0u着的分身微微抬起了头,解雨臣的身躯也微微放松之际,我才开口:
「还疼吗?」
解雨臣深x1了一口气,再一口。说:「不如……你让我c一次,然後你回答这问题……如何?」
我T1aN着他的肩,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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