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对毒药物的涉猎很广,被人下药有之,自我训练有之,长久下来,我对药物的抗X算不错,就算能够拖住我一时,我往往也能够很快地恢复意识或是行动。

        我转了转僵y的手腕,伸手拔起枕上的猎刀—

        那猎刀紮得很深,我得稍微使力才拔得出来。拔出之後,我才发现:那刀刃已经穿过整个枕头,钉进了下头的床垫,莫怪乎阻力这麽大。

        但是......是谁呢?

        我拧起眉,把玩着猎刀,下了床,立刻眼尖地在床下发现了另一个不属於我的物事—

        我拎起那东西,是一条男用的方格手帕,凑近嗅了嗅,淡淡的麻醉剂味道飘了出来。

        哦,所以是这东西迷昏我的?

        我将那手帕翻了个面,在角落处,绣着一个篆字的解。

        於是一切都串了起来—

        解雨臣用浸着麻醉剂的手帕迷昏了我,大概是因为仅存的一丝慈悲心,打算让我Si得毫无痛苦......他高高举着猎刀,闪着寒光的刀尖对准的也许原本是我的眉心,或心脏,但不知为何,他终究没下手,而是忿忿地将猎刀cHa进了枕头里,力道之大,甚至钉穿了床垫。

        那猎刀cHa得有多深,解雨臣就有多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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