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羽转开脸，缓声道：「其实你昨天说完後，我想了很久。你说得对，我是你的助手，不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会做好助手的事情，我要讨好的是你妈妈，不是你。」
h曜曦单手撑着头，脸上的微笑越拉越大，眼里的锋芒却也越来越冷。
「你说这些的时候，为什麽不敢看着我？」
林文羽顿了一顿，把酸涩的小情绪妥贴摺好收拢，换了话题道：「今天的舆情报告，我做了两份，你拿这份交上去吧。」
h曜曦的动作再度冻结。
林文羽静静说出口，毫无委婉修饰：「你自己做太慢了，这样下去是赢不了你哥的。」
h曜曦此刻微微皱紧的眉和不可置信的神情，落雪般纷飞在她眼里，掀起一阵透骨的凉意。良久，他才轻笑一声，像是嘲笑她，又像在嘲笑自己。
「我明白了，谢谢。」
最後两个字咬得很重。
林文羽将注意力转回自己的萤幕，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字也没有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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