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开灯？」
「省电费啊，没关系，还看得到电视就好。」
妈妈m0上林文羽瘦削的肩膀，心疼道：「对不起，妈没办法给你更多生活费，你在台北很辛苦吧，又瘦了一些。」
林文羽微笑地打开电灯，推着妈妈坐下，「别担心，我是大人了，会照顾自己。」
回到家的时间彷佛被加快成倍速，好像前一秒才刚进门，後一秒就已经来到在家的最後一天。林文羽和h曜初约了在台南的最後一个下午碰面，h曜初吵着要来她家看看，她本来随口答应，到了当天就後悔了。
「嗨，林妈妈您好，我是林文羽的同学h曜初。」h曜初把自来熟的个X发挥得淋漓尽致，笑眯眯和林妈妈打招呼，又双手递上一看就不便宜的礼盒。「不好意思来打扰了，这是一点小心意。」
趁着林妈妈局促地准备茶水时，林文羽用手肘撞他一下，压低声音：「g嘛这麽正式？你这样我妈会很不自在。」
他露齿而笑，「别担心，我很有长辈缘的。」
等林妈妈回来，h曜初马上切换成流利台语，把招待的水果到茶水全部夸了一遍，果然让林妈妈稍稍放松紧绷的肩膀。一来一往间，他和林妈妈居然聊得挺开心。
林文羽出去吃饭後会直接上台北，她站在门口和母亲告别，林妈妈红了眼眶，别离在即，她忍了这些天的话终於说出口：「对不起，我被骗走那些钱，让你过得很辛苦吧。」
林文羽愣了一秒，这麽近距离看妈妈，眼角愁苦的细纹绵绵密密，藏的都是对她的关切和心疼。她用力摇摇头，「没事的，妈。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是喔。」
往外走出几步，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上次健康检查你有红字，我帮你挂号你又不去看，记得还是要去做检查喔。」
妈妈挥挥手，直到她搬着行李下楼，往公寓楼上看时，仍能看到在yAn台挥手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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