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问道：「你看到一开始的录取名单了？」
林文羽想起下午兴高采烈发去的祝贺讯息，藏不住语气里的失望，却又不敢表露愤怒，只是轻声回应：「我们......真的非常努力地准备了。」
h母嗤笑一声，「我打点学校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还要谢谢你帮他准备自传，我才可以趁机把他塞进另一间学校的特殊选才录取名单里。」
林文羽心里有个声音告诫自己不要再多管闲事，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既然反对，为什麽不一开始就拒绝他？」
h母眼神悠远，静静道：「要摧毁一个人的梦想，不是禁止他去做，而是让他尝试後，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完成梦想的能力。唯有如此，我才能让h曜曦彻底Si心。」
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像只巨掌掐紧林文羽喉咙，她喃喃道：「你这样做，曜曦会很难过的。」
h母眉头紧锁，一直刻意压低的声音也激动起来，「你以为我喜欢看我儿子难过吗？但一时的难过没有一辈子的前途重要。我在他身上花了这麽多心血，他可以不管後果，我身为他妈妈、身为h家的媳妇，我不能不管。」
林文羽抿紧嘴，往後退了一步，h母马上抓住她手臂，嘶声警告道：「你不准跟曜曦说。事情已经成定局了，如果你告诉他他曾经有过机会录取，他只会更伤心。」
h母说得没错，但林文羽咬紧牙不想承认。如果接受她的逻辑，那些和h曜曦一起关在房里埋头努力的时间，又算什麽呢？
连那天他眼里闪闪发亮的光芒，都被抹去了意义。
看她依然不回答，h母收拾好情绪，换了个闲聊的口吻说：「我听曜初说过，你靠打工赚生活费，过得很辛苦。上大学後曜曦会开始去公司实习，你有没有兴趣以秘书的身份去帮他？我可以开给你月薪的报酬，以学生来说，你绝对找不到更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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