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她笑。
他不想看她哭了。
原然去学校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许柔转学了，封邃身上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
从食堂出来她低下头看着地上的一摊水渍，刚跨过去抬头就看到余斯，他站在他面前，她犹记得上一世他对她的残忍跟冷漠，她说：“你做的？”
余斯承认了。
原然哽咽了下，眼泪不受控制哗哗的掉了下来，她说：“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记忆？”
“你说封邃强你的那个时候。”
余斯看原然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遮住自己一只眼睛：“你要是想我瞎这只眼睛，也不是不可以。”
他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给她抹眼泪：“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最先想起那些记忆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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