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很短,后颈有一颗小小的痣,颈椎最下面那处骨节微微凸起,硌着她的掌心。

        手下的速度放慢,抹着抹着,她吻了上去。

        &热的嘴唇轻贴在脖子下方,像是火柴顶端那点微光。刚抹上去的那层薄r就是燃料,一碰即燎原。

        她的吻来到他的耳朵,含着耳垂来回碾弄。她喜欢他的耳垂,初见时一撩就红,再后来一点就着。

        他呼x1渐重,松开撑在床边的手,反伸到背后去抓她的T。她扭着身子躲开,舌尖T1aN进他的耳廓,吹着热气说:“抹完啦。”声音轻柔,却带着笑,“准备走吧。”

        嘴唇还未离开,整个人就被他转身扑倒,“晚了。”他低哑地喘着气,“走不了了。”

        贝甜尖叫着蹬他的身T,趁他吃痛捂肚子的时候迅速逃到床角,一脚没踩稳差点儿滑下床,下一秒却是滑进他的怀里。

        无处可躲。

        两天没刮胡子,他的下巴已经微微泛青,深邃的眼神也恍惚像是变了个人。

        贝甜瞬间失了心,到底是挣脱不过,老老实实被他按在床上要了一回。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忘情,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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