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卡顿住,顾彦霆从未告诉过我副官的姓氏,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来。

        我矗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太大意了只顾着匆忙来,而没有想到该怎么进去,事还没办成就被半路截下了。

        远处开来一辆军车停在军区门口,等待警卫员放行,车窗缓缓降下,从我背后传来说话的声音,我并不熟悉但好像在哪听过,我回过头看清来人后喜出望外。

        副官明显有些讶异我的到来,“阮小姐来找督军?”

        我奋力踮着脚,撑着脖往车里望,顾彦霆并不在车上。

        我随即点头,指着那名警卫员对他说,这位不放我进去,你能不能把我捎上。

        他下车向警卫员走去,警卫员朝他敬礼,中气十足喊道张副官好。

        我恍然大悟,心头一清亮,原来是姓张。

        张副官伸臂在警卫员的军帽上一敲,我能清楚听见无b沉重的敲击声哐哐作响,“瞎了你的狗眼,知道这是谁吗,阮小姐是督军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得放行。”

        他立马站直,结结巴巴说记住了。

        张副官身为顾彦霆的身边最信任的人,应该是清楚顾彦霆对我的利用和戏弄,什么放在心尖上疼,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我在心里数落张副官,懒得去争论解释,不然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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