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动静后撤退几步,躲避在隔壁无人的病房中,偷听别人对话始终不好,碰面撞见难免会尴尬。
门一开一合,直到陈庆的脚步声远去,我才从房间出来。
我招来大夫询问她的情况。
穿着白褂的大夫,朝里面望了一眼,“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子弹擦着心口过去,再偏离一寸神仙也拉不回来。”
我一时间对她起了些许怜悯之心,她千不该万不该对杜岳琛动情。
杜岳琛逢场作戏,玩弄利用完便弃之,不管不顾,立马cH0U身,走的潇洒。
苏舒于他只是一枚无用的废棋。
我推开门,她十分虚弱靠在床头闭目休息,听到门开合的动静,眼底的光闪过。
她以为是杜岳琛来看她。
看见是我的身形,她语气不善,“你来看我笑话。”
“我来劝你,杜岳琛给你的补偿你收下。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他说一不二不会因为你怎样而怜悯你,将东西收下房子卖掉的钱,够你安稳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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