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诱哄着我,“听话,我想让你舒服。”

        我难受扭着头拒绝,“不要,脏。”

        他低声笑出来,我不嫌弃。

        在他的唇舌之下,我一次次攀上巅峰,全身的水仿佛都要流g,我像条失去水源缺氧的鱼摆动着。

        在一阵白光后,昏厥过去。

        第二日我清醒后,床上已没有男人的影子,我伸手m0索着他睡的地方,已经冰冷,看来已离开很久了。

        我迷迷糊糊坐起身,清醒了一会,低头瞥见床单上的水渍印子,想起了昨晚的激情,脸sE通红。

        我自己将床单换掉后,收拾了一番,我约了芍药去楷林茶坊。

        当我坐在雅间的时候,她却吩咐了人说晚些到,我嗤笑一声,她又是在哪个鸭子馆里玩呢,嫁了人还不收敛。马副局知道她这样给他扣绿帽子,非掐Si她不可。

        我为了让芍药一来能够找到,把门敞开,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印象中顾彦霆总是喜欢穿着西装,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军装,墨绿的军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笔直的腿步步生风,坚毅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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