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差点被汤呛到,满脸涨得绯红,声如蚊蚋,"不妨碍,我......歇歇就好了。”
看她羞赧不安的模样他心中不解,却又隐约觉出她的感受,连自己也讪讪的,脸皮发热。他们...竟似初次行房后的...一对新婚夫妻。
子逢收敛心神,挥手遣了下人出去,室内只余他们两人。
“明月,”他手指托起她尖尖的下颌,凑过去柔声问道,“你羞什么?你不看我,咱们怎么说话。“
她掀起眼皮,双眸顾盼左右,小声道,“我没有不看你,我......"
她是不知如何再面对白日里的他,衣冠楚楚,眉目清冽,与深夜里昏h的灯火下,那个身躯遒健,骨r0U坚y,在床榻上恣意索要她的人截然不同。
子逢拽住她的手腕,拖到自己怀中来坐,“真是傻孩子,说了以后习惯我就好,”她颈间是那些衣裳都遮不住的红痕,他知道自己确实过分了,“我昨晚喝多了酒,下手重些。”
双手环住她,贴上他的身T,他附耳窃窃私语,“以后我注意,轻一点儿,让你也能舒服......”
明月面上滚烫,垂首小声嗔怪,“总拿醉了当借口,中秋那次也是这样。”
子逢微笑辩解,“我一向酒量酒品都好,昨夜宴席上,是老师与多年同僚一道灌我,实在推不开,才多饮了些。”
他说完犹豫一下,咽下唇边的话,去取她的汤碗,“还要喝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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