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时玙心里觉得自己很明白这一点的:我是她受难的一小块界碑。
她换位思考了许久,如果将她摆在类似的位置,那么怨恨必定会压过所谓的血脉亲缘,b如,不可能还在午后花时间和她讨论这片空间会出现的所有见闻,像每日的固定休息,yAn光奢侈地洒下,璩朝讲,她听,偶尔回两句,然后璩朝继续笑眯眯地躺着,从买菜的折扣到未来不远的升学考试,告诉她选喜欢的专业就好,其他不用管——自己念困了还会在她的大腿上找一个姿势,毫无防备地睡着了。璩时玙轻轻地合上读得心不在焉的y封书,搁在一边,没什么睡意,也不想再端详母亲脸上有哪些隐约透露年纪而更寓美丽的纹路,她会忍不住将对方吻醒的。
&台栽的花不多,几盆端端正正地盛开着,晕影摇动,某个瞬间,璩时玙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她和我待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她还有没好的创伤应激?
越想越有道理。璩朝挂着的微笑不少,但不能排除为她的防御机制,此类情感障碍可能风险更大。并且,璩朝真的有定期的心理医生,结合同事提过最先工作时断档过的一段时间……或者她的生活已经趋近安稳,但自己的出现重又推翻了该有的平静,她试着做这样的侧写:倘若掌握了不请自来的创伤源头,确保她处于可控的位置,那么才能证明痛苦和愤怒已不再拥有伤害的力量。
并没有失落的心情,璩时玙只感到很难过的抱歉。将结果代至过程中反推,一切都有了可循之迹。璩朝毫不讲理的亲近,耻度一次次过分的拉低……
以及,想要和她结合,是要用那么长的时间来克服什么吗……璩朝不应当在她身上浪费这些时间。
璩时玙微微抬头,艰难地开口:“不行。”
据说年龄增长会减少虹膜sE素的沉淀,淡sE的瞳孔溜溜地转,停留在额前绒绒的碎发,璩朝说:“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不用怕,不会难受,很快就能结束。”
“想回家也行的,有我在,家里会很安全。”
璩时玙幅度很小地摇头,“不是…不是因为这个。”
璩朝定定地看她,然后笑了:“那是嫌弃我不够格了?”她的膝盖卡进nV儿的双腿间,手臂虚虚地拢着腰,声音也近,“我的JiNg神梳理收费很贵的,以后都是白送给你了,还能定制服务,绝对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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