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头,磕磕绊绊地说,“我不会后悔。”
裴译忱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白皙的大腿,用手掌心比了下形状,再用戴着手套的手探到幽嫩的洞口,挤上润滑液。
没有摩挲,也没有细腻的扩张,直接往内深入。
探进一个指节。
小雾小声唔咛。
一手撑扶桌面,另外一只手慌张地搭在男人腕骨,温热的指腹压覆手腕,不让他动。
身体往后挪蹭,摇头。
她是尚未离岛的羔羊,学到最多的是理论,就算体内进东西,也是细软一根,点到为止。
男人的一根手指,像是一柄圆刃。
缓慢挤入那个狭小的穴口,撑胀开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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