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忱垂着眼,神色寡淡,问:“你碰过谁的。”
捏得紧,她连挣扎都困难,被迫与他对视,湿润唇瓣多一道浅淡牙印,皮薄痕青,像极了她摇摆的心思。
“没有人。”
“您是第一位。”
裴译忱眯眼。
片刻,淡淡命令,“上去,掰开腿。”
她小声唔咛。
期期艾艾,才从嘴边溢出一个“是”。
爬上床,躺好,深吸一口气,颤抖、缓慢地掰开她自己的大腿。
手指蜷紧,在不知道的时候,下面已经黏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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