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不努力擦盘子,我就得被迫抓回家去继承亿万家产哦”
祁安和知道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也没继续问下去。
可是他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他感觉他其实对袁赫这个人一无所知,袁赫有很多东西都没告诉他,而一旦把这些东西全部都问完,袁赫人就会再次不见了。
袁赫这个人就像缥缈的云雾,来得奇怪,离开得也奇怪。就这样保留着些距离维持些秘密,不说穿,不拆穿,保持着这种看破但不说破的距离,应该就是他们现在最好的形态了。
“祁医生!”
他和袁赫正推着车往前走,突然一个人冲上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呃……请问您是?”
祁安和不太擅长和别人客套。
“哇。”袁赫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子。
男子也不理他,而是一脸激动地抓着祁安和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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