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常年在道观,与外界接触甚少,她去园囿中见到许多空地,略微思索后就想种些药草,将这些记下后就去摘花。
梅花摘下后就放于瓷瓶中,摘了些许晒干以备来日所需。她脑海里想着园囿空地,唤了伺候花草的宫人来问。
殿内的安时舟将外面发生的事大致与小皇帝说清,最重要的还是温轶如何处置夫人。
安时舟不知是小皇帝做戏,显得极为气愤,赵攸笑道:“赵闽喊着让温轶休妻,朕觉得可以加以利用。”
“陛下之意是何意?”安时舟不明白,这些时日小皇帝的算计层出不穷,看似都是不打紧,可到最后都会有出人意料的结局,故而他现在也不敢托大。
赵攸笑说:“凭借赵闽对温夫人的不喜,光是休妻不足以让他满意。”
安时舟细想后就恍然大悟,揖首道:“臣明白,臣立即着手去做。”
赵攸浅笑,让内侍送太傅出宫,自己一人在殿内盘算,依照赵闽狠毒的心思,只要温轶休妻,他就势必会有其他动作。
小皇帝捧着手炉在软榻上沉思,眉眼愈发舒展。皇后入殿时,她才抬首,皇后今日为遮掩脸颊上的淡淡痕迹,画了淡淡的妆容。眉若烟黛,脸颊上弥着浅淡的粉色,添了几分灵气。
赵攸看得目不转睛,就算昨日发生那样的事,在皇后身上也看不见柔弱,可见她心性有多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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