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陵第一次听人说起隐秘心事,不由得放轻了呼吸怕惊扰他,见他难得露出的温柔表情,平和语调,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是了,昆山……那时与烬夜初识三年,对于神仙来说实在是很短暂的时间,但自己与他却很投契。冰天雪地的北境,那个如太阳一般的人是唯一的访客。可惜的是当时自己还不通情爱,竟没发觉他那时眼神的闪躲,实在是有些不寻常。心中一动,分不清是酸涩还是高兴。
明明对方没有任何动作,眼神却好似已将上陵吞吃入腹一般。
“后来我被你镇在深渊里,走火入魔两股气息在我身体里相撞,生不如死的时候,我便想着,我若能活着出来,定要将你囚为禁脔,日日夜夜任我予取予求。你认为这样的绮念多久能消呢?”
“竟是……因为我。”内心震动,指尖不由自主抓紧了床单。愧疚感席卷了全身,被那赤裸眼神钉在原地一般不知如何动作。
“若是我能早知道……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烬夜看见对方眼中的愧疚,轻笑,这人还是这般容易心软,“知道又能如何呢?”大手将对方揽入怀中,顺着里衣的缝隙滑到对方的小腹,轻柔的摩挲着检查对方药效的吸收情况,“知道你以为的至交好友,其实梦里日日想着将你压在身下奸淫,你只会想逃。”
高挺的鼻梁轻柔得顶蹭着只着单衣的玉背,抱着对方的手却逐渐加大了力气“你会对我避而不见,然后逃到一个我再也找不到你的地方。”
上陵只觉得小腹被揉得发热,穴内药丸已不知不觉间被融化吸收,连之前留下的疲倦都一扫而空。对他难得的温存感到有些不习惯,敏感后背被鼻尖划过引起一阵颤栗。
听到人有些偏执的话语轻叹一口气,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轻拍安抚,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那现在这样做了,不怕我逃?”
“现在?”侧过头隔着里衣舔舐着娇俏的蝴蝶骨,不时还将其含入嘴中,“若你逃了,上天入地我都会将你抓回来,扒光衣服将你的蝴蝶骨锁上,就锁在这张床上,让你除了受我奸淫,哪儿也去不了。”
讲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金光,甚至有些向往那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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