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秋原不爱拿正眼瞧人,但不得不说,却又是十足的心灵眼尖,在一个星期内总跟好友项千忆“巧遇”的曲信就引起了他的怀疑。
“你是不是跟踪我们?”
一个月前,秋原毫不客气地当面质问过他,“怎么回回都能碰见你?”
如果思想能杀人,秋原早就被曲信用满清十八酷刑通通来一遭了,但碍着项千忆在跟前,他忍下翻腾着的恨意,那刚正不阿的脸微变,眉稍拧,眼轻垂,仿佛是被组织上级冤枉误会的老实青年,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赤诚之心不堪受辱,委屈地抬眼看向项千忆——
“我朋友说话难听,他没恶意的。”
对方清润悦耳的话及时打了圆场,也仅维持了表面的和平,两股暗中争绞的劲反而愈演愈烈。
其实也不怪秋原怀疑,曲信平日里装作一副温吞内敛,还有些害羞的老实模样,但只要项千忆目光没往他身上放,那原本浓眉大眼的正经神态立刻就阴湿得像经受着南方梅雨季节的墙角,潮潮凉凉,还滋长着看了就反胃的霉斑。
他就这么盯着项千忆,像从下水道伸出头来的的灰皮耗子,窥视着,思量着,如何在夜里将这美味啃上一口。
勉强的和平维持到他舔舐吸管被发现的这天,全面崩塌。
曲信的收集癖忍到忍无可忍,在看到项千忆淡红色的薄唇含着吸管一下一下地吮吸时,他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请过假,坐在魂牵梦绕的位置上,心脏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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