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听到方宴清腕上银sE手表滴答滴答规律的走针声,和她紊乱的呼x1、x腔里震耳yu聋的心跳形成鲜明强烈的对b,协奏成一曲她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方宴清的瞳孔漆黑,眼神过于炙热滚烫,烧得她的面颊也开始发烫。

        她无法再直视方宴清眼底汹涌的暗流,眼皮低下去,却看到方宴清的唇瓣有些肿了,唇sE发红,下唇瓣有道小伤口。

        那是刚走出电梯时,方宴清非要亲她,她不让,两人唇舌交战时,她用了力气咬的。

        她早该想到这男人是个逆来顺受的,她越咬他,他越享受。

        “咳,”池念不自在地清了清嗓,挪开视线,试图将下巴从方宴清手中cH0U出来。

        方宴清敏锐地洞悉到她为何尴尬,唇角上扬:“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你咬的时候,没想到我马上要去开会?”

        池念不满地嗤了声:“谁还能盯着你嘴巴看啊!就算盯着你嘴看了,他们也可以猜测是你自己、或者是你的小情人咬的。”

        方宴清蹙蹙眉:“我没有小情人,你一个我还哄不了。”

        池念:“我可没让你哄。就算他们觉得是我咬的,那又怎么样?”

        方宴清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整理自己的领带,一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模样:

        “不怎么样,我老婆咬我,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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