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拉游戏持续了没有几分钟,醉酒后头脑昏沉的池念无法与健壮的男人较量,败下阵来。

        方宴清翻身打开床头灯,抬起池念的脸颊,cH0U了几张纸巾,轻柔地给她擦g眼泪。

        像个老父亲,像个征战沙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将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却偏偏拿捏不了自己宠Ai的小nV儿。

        他穿越时空,把小小的她抱在怀里,低声哄着她,问她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上厕所。

        等思绪稍显清明,池念注意到自己的睡衣被人换过了,身上的酒气也消失不见了。

        回忆着以往十指不沾yAn春水的方宴清把烂醉如泥的她抱到浴室,给她洗澡,像个佣人照顾她的画面,池念咽下喉头的酸涩,从方宴清怀中挣脱出来。

        男人密睫如扇,双目狭长,眼皮折痕极深,鼻梁中部微微凸起一小节,恰好中和了面部的锋利感。

        他很像他,但不是他。

        人脸微妙又神奇,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池念总忍不住想象,如果方宇泽能活到今天,如果她和方宇泽走进婚姻殿堂,躺在一张床上,是不是把日子过成一地J毛,她也心甘情愿。

        他们静静望着彼此,池念的眼眶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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