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哪样」的事？”袁赫故意逗他。
“行房。”
“不喜欢吗？”
祁安和不回答。
“哥，对不起，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太差了？你很痛？所以不喜欢？不过说实话，你在医院的时候说我脏，我真的很难受。”
“哥，我不脏。我是第一次和人做爱，所以不懂技巧。我连初吻是你的。我虽然混蛋，虽然穷得要去擦盘子，但是你是我交往的第一个人。如果你觉得难受，觉得委屈，我们就不做，我尊重你。”
“不过我还想说，我也喜欢你，特别喜欢。不做爱的话，我们可以接吻吗？我们可以拥抱吗？我们可以牵手吗？”
袁赫开始握紧了祁安和的手。两人的手心开始传递温度。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
“我害怕自己把你给带坏了。”
“你才19岁，还年轻。可我比你年长那么多，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占你便宜。你健康、帅气、又惹人喜欢，温柔，我怕自己的出现会阻碍你。你应该娶妻生子，像个正常人一样，安安定定，平平稳稳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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