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子带着些甜味,刺激着口腔不断分泌唾液,身上忽然泛起了奇异的酥痒。
和尚察觉到纪芜水的变化,将他往身上按过去,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抵在了他赤裸的下身。
纪芜水无力地摇着头,流着眼泪,努力想要往前爬,但和尚禁锢着他,强迫他像狗一样趴着,屁股对着他的下身跪在棺材里。
他粗大的龟头抵着的纪芜水柔嫩的后穴,龟头强硬地抵进去,撕裂的剧痛让纪芜水哭得凄惨极了。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得到和尚丝毫的怜悯,他掐着纪芜水的腰,将那根他无法容纳的粗大阴茎无情地插入了身体里。
“好疼!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纪芜水腿止不住地发抖,半硬不软的性器挂在腿间晃动,他不停地哭泣,企图得到身后这个男人的怜悯。
可和尚不为所动,他甚至将纪芜水当作用泄欲工具一样前后摇动着,龟头撞击着他的肠壁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又重又深,将他的小腹撞出了明显的突起。
嘴里的玉珠子让他说不出话,两腮酸痛,哭泣声从喉咙中发出来,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后穴被硬挺的阴茎撑大、进出、反复凶狠地撞击着,纪芜水的后穴渐渐从强烈的疼痛和灼热中体感出一丝舒服的瘙痒。
这瘙痒随着和尚插入他的鸡巴在每一次撞击而放大,让他变得神迷意乱,哭泣的声音也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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