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出帐,看着他远去,海日古偏头回望了一眼茹翩翩。此时的她早已蜷起了身子,收起手脚,尽可能地缩在毯子下面,像只困在陷阱的小动物。
海日古脸上没了笑意。真是个不省心的人,肉味香得招蜂引蝶。劾力颇对她显然已经产生了兴致,从前便是,他吃亏不怕,非要试一试才肯罢休。小时抢了他的马被踢了,现在又来争他的女人。
只怕这次玩笑着推脱过去仅能挡一时,日后他还会来缠。
“哼,麻烦的女人。”
茹翩翩此刻正躲在毯子里,显然是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
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听见的对话。那外族的鸟语她不通一点,但反复出现的“左崇礼”她还是听了个仔细。这二人势必是在聊军机大事。
莫非左崇礼回城了?
茹翩翩咬咬嘴唇,五味杂陈,对留阳城来说,这倒是个好消息。那人的本事,她最是知道。
可,从闯入者的急躁和海日古胜券在握的语气来看,他们十有八九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莫非是布下了什么陷阱?
正绞尽脑汁思索着,“呼啦”一下,藏身的毡毯被人粗暴揭开,她整个胴体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啊!”茹翩翩惊诧,抱紧了自己,羞愤地瞪着始作俑者。看见是海日古,她才稍稍松了半口气。
“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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