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倒台,正是他大展身手的好机会,他却没急着吞并陈家,而是天天往这个地方跑。眼下,比接手陈家还重要的是什么?”

        季越想起来陈家公馆那个地下室里有藏毒的痕迹,他思索片刻,“是他自身难保。”

        齐远来了兴致,他自告奋勇地举起手,“老大老大,我去探探路!”

        宋时月按住齐远跃跃欲试的小手,冷静分析,“我感觉这地方不简单,水悦澜庭可是汪家的产业。汪家名门望族,一向不掺和这些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知道这个汪真源是人是鬼呢,在A市这个吃人的地方,还能数十年如一日的好风评,越想越觉得有鬼。”

        齐远双手抱臂,阴阳怪气地开口。

        陆沉纭伸手搭上齐远的脑袋,还顺手揉了揉,欣慰地笑了笑,“我们小远,终于长脑子了!”

        早在方黎告诉他藕荷琉璃盏的事时,他就让人查了下这个汪真源。

        汪家百年风骨,祖上就是干古董生意,后来发了家,又搞起了慈善事业,是A市出了名的大善人。汪真源这些年活跃在各大媒体板块,亲自下场助力扶贫赈灾,做足了样子,就连道上的人都会给汪家几分薄面。

        究竟是真善还是伪善,现在一试便知。

        陆沉纭想了想发话,“咱们的人容易打草惊蛇,先把那什么澜庭会所的事当作范家藏毒的证据甩给那帮警察,让他们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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